回头看看台词 其实很多地方当时都没有看懂。
Count Laszlo de Almásy:
A very… plum… plum.
I once traveled with a guide who was taking me to Faya. He didn't speak for nine hours. At the end of it he pointed to the horizon and said, Faya! That was a good day. [to Katharine]
I can still taste you. I try to write with your taste in my mouth. [to Katharine]
I long for the rain on my face. [to Hana]
I'm not agreeing. Don't think I'm agreeing, because I'm not. [to Katharine]
Every night I cut out my heart. But in the morning it was full again. [to Katharine]
Dec. 22nd [1938] — Betrayals during war are childlike compared with our betrayals during peace. New lovers are nervous and tender, but smash everything. For the heart is an organ of fire.
Katharine Clifton:
Yes is a comfort. Absolutely is not. [to Almásy]
人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给东西一个定义的边界,这样我们可以给这个东西赋一个概念,在交谈中使用它。所以一望无际的黄沙和岩石覆盖的地方可以叫做沙漠,而漫天漫地的蓝色水面就是大海。他们之间在我们的概念里并没有交叉。这就是为什么艾玛殊伯爵在北非沙漠的洞穴里发现那些游泳的人的壁画后狂奔叫嚣着:“I found something!”人们都会惊诧于这种不可思议的景象:滴水不存的洞穴里存储着整个历史。人们在忘却水的样子之前曾经在这种液体里畅游,用一种他们自己觉得舒服的方式。
这是人最可悲的悖论。边界的寻求是在模糊中探索,究竟这条界限应该被墨水画在哪个位置?范畴化的结果是怎样的?维特根斯坦说,"the meaning of a word is its use in the language",一个词语的定义是它在语言中的使用。世界上所有概念都无法被准确地定义,难道岩石和泥土,泥土和砂砾之间有着什么不可以逾越的鸿沟么。在社会中,一件事情结束之前,如何能描述这件事情的真相,甚至“结束”本身也是无法判定的。因此,对于人来说,“身份”这两个字变得很荒诞。一张照片,一串数字
我想这是我迄今为止看过的为数不多的片长近三个小时居然一气呵成的电影。也是我看过的层次最丰富的电影了吧。
1.爱情
作为这部电影的重点所在,这爱情似乎来得有点太快,却能持续那么长那么厚重。里面男女主做爱的镜头,一开始总觉得似乎有些太过用力,用力到我还在怀疑:若是没有那么激烈的肉欲,爱情便不能称之为爱情呢?
作为在沙漠里唯一一个没有老婆的成员,作为一个看不太习惯基情的男人,突然空降这么一个貌美而有才学的女人,这种诱惑一开始或许并不能称之为爱情——就好像饿了太久的人总是不会在乎食物是否美味是否符合自己的品味——更何况这食物如此美味又如此有品味。
我相信艾玛殊是爱凯瑟琳的,可是凯瑟琳是不是真的爱艾玛殊呢?在浴池中,他问她,你爱什么?把一切都告诉我。她说我爱我的丈夫。在露天影院底,凯瑟琳毅然决定选择丈夫而不是身边这位因为她才有丝丝笑容的情人。我无法相信凯瑟琳对艾玛殊的爱能崇高到哪儿去——就连最简单的放弃,都无法给予。可是我仍然相信她是爱着他的,只不过相比起艾玛殊,不值一提
劫后余生是不是幸运?那要看经历过怎样的劫难活下来。
总是对失忆的人有着好奇。失去的记忆,无迹可查,反而觉得尤其珍贵。可是,伴随找回的记忆,往往不是欣喜,而是惨痛和磨难。
英国病人,拖着被战火烧焦而残缺脆弱的身体,在昏沉中歌唱着,让支离破碎的记忆片段一一回旋于脑海。
他似乎毁于战争。战争是最大的乱世,能发生一切,亦能毁灭一切。但是追溯残破的记忆,毁灭也许很早之前就开始——在他的身体被烧焦之前,他的心早就被烧焦了。
更愿意叫他艾马殊,不在乎他的国籍,不在乎他的爵位。更喜欢看他在沙漠中与刺眼的日光针锋相对的锐利眼神,那是睿智、孤傲、博学、冷漠的艾马殊才有的光彩。这样的人不是不会爱,而是,看着他的样子很难想象他会去爱。
从来都是这样,禁忌之下的爱分外炽烈。在那个寒气袭人的夜,嘉芙莲讲述了奇异微妙的故事,所有人都凝神倾听,艾马殊却在某个时刻浑身颤抖。这个女人是造物神笔,是他漫无目的追寻多年后看到的瑰宝,是他真正渴求的灵魂之侣。虽然她已有丈夫,那个标志分明的指环像个提示符一样,却抵挡不了一切
最初的半小时让人看着沉闷,或许有深度的电影,能得到奥斯卡奖的电影,就应该是这个样子,他慢慢地把你带入故事中,可是还依然犹如润物细无声的细腻,直到最后,你完全被故事所左右,沉浸在故事中为他们哀伤,难过,流泪,直到散场。
鲁迅先生说过,悲剧就是将人生的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喜剧将那无价值的撕破给人看。
茫茫的沙漠,曾经是一片让人迷恋的异域的风光,可是,一旦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这变成了我无法挽救你的绝境。
他把她最爱的人藏在那,为了能够挽救她的性命,独自穿越了沙漠,以为见到了人就可以救他的爱人,可是宝贵的时间却在无奈与愤怒中流逝,他可以置国家的大义于不顾,也一定要实现对爱人的承诺。心中知道她在慢慢的死去,可是就是没有办法去拯救,在曾经情意相知的山洞中,躺在你冰冷的身旁,就算烈火焚身,和失去你的痛苦相比,都微不足道了。你渐行渐远的身影,让我不能独存,唯一支撑我到现在的力量,就是亲手把你抱出那个寒冷的山洞。聆听着你在黑暗中写给我最后的文字,我知道我渐渐的走近你,在那里我会再紧紧的抱着你
英国病人:只想记录一下比较喜欢的几个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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