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可分为四阶段:
第一阶段是叙述者对影像进行意义赋予,影像是意义的荒漠,无法自我言说,依附于叙述者。(开头:叙述者的神力)
第二阶段是叙述者对影像予以强制阐释,无视影像的自律性,影像能够自我言说,但遭强制缄默。(转折与铺垫:山岗秋声的感悟)
第三阶段是叙述者将来自孤立隔绝的影像片段拼贴为一个意义自足的有机体,建构了影像间的内在逻辑,重新扮演了意义赋予的创造者角色。(高潮:危机中的转变)
第四阶段是叙述者与影像脱离,叙述者失去了对影像的掌控
日本新片展,大光明1厅,8.4分
所谓幸福,就是贫穷的你把仅有的一块焦糖牛奶糖留给了同样贫穷的我;就是你两次拉起我纤弱的小手,带我逃离成人世界的追逐;就是你用勇敢的手掌,帮我挥去生活中令人恐惧的蜘蛛;也是长大之后,当我们在十年光阴的故事后,还羞涩地没有勇气相认,却可以在黑暗中,借由别人的台词,在荧幕上倾吐我们的爱情
所以我记忆中最珍贵的,或许还是你带着我在童年一同钻入通往梦想世界的那扇窄门,依然是你在我身边,在我小时候就用声音为我注入的,讲述光影世界故事的梦幻
如果说真正喜欢电影的人都会奉《天堂电影院》为神作,那么这部电影就是一部低配版的《天堂》
低配之所以为低配,就在于喜剧这一标签从中作梗。喜剧标签可谓是一把双刃剑,它成就了许多电影,默片时代的卓别林、基顿,库布里克的讽刺经典《奇爱博士》,还有日本的一系列脱力系电影。但却也毁掉了更多电影的封神之路,这部电影就是一个典范中的典范。
不必要的戏剧性冲突,喜剧的过大比重,拍得不够深入,这是阻碍这部电影成功的几个原因。最显著的是临近结尾的那段追逐
角色互文、影中影、胶片被毁、不做评论、辨士的时代…这部影片当做怀旧历史片还是很不错的~辨士对于当时日本电影业是好是毁?总之就像影片中说日本没有经历过默片时代。首先、当拍摄过程出现意外比如两个小娃子闯入镜头也不需要NG,可以靠辨士圆场;再次,(胶片被毁已经是这类型片子的经典桥段了吧)电影剪辑的魔力配合辨士的出口成章将一条废片拯救,胶片在当时的确是稀缺又脆弱,且不时遭遇战争炮火、经济危机,可以说辨士在很多时候给无声的影片注入了别样的生命力
写这篇稿子的时候是法国电影院重新开放的日子,上周Lumiere电影院线专门释出了一部宣传片,把电影中那些人们在电影院的镜头做成了混剪,以欢迎大家回到影院共度欢乐时光。但最近疫情又严峻了起来,我们坐在电影院一起看一部电影的日子还遥遥无期。
前天看了《默片解说员》,去年底这部片子的呼声很高,朋友在日本电影周上看了这部电影,评价不错。
但我看完之后,有种“你说要请我吃波士顿大龙虾,结果把我领到路边点了一盆十三香小龙虾”的失落感,没有预期中看迷影片该有的感动。
刚才在洗手间的时候
还是挺有意思的。对已然被时代淘汰的默片解说员提起些许兴趣,故事滑稽幽默,也有对职业热情的体现。老解说员说,没有解说员,电影也可以存在,但没有电影,解说员就不存在了。于是有了一小时四十一分处的高潮影片混剪解说。解说员也可以讲出不存在的电影
最喜欢的果然还是主角在监狱里给其他犯人表演解说的一幕,这种与《虎与龙》中小虎在监狱里讲落语类似的地方真是太戳我了。不管身处什么样的环境,做着喜欢的事时眼中都绽放着光彩。
而成田凌难得的主演也着实优秀,突破了自身气质的禁锢
默片解说员:匠心精制的喜剧片 周防正行的含笑半步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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