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终于把《虫师》的TV看完了。
分了五天,一点一点的体会下去。
其实很早就想看这部动画了,应当是高一的时候。如今直到高中都毕业了,才想起来要看《虫师》,我真的,是个懒人啊……
上海的夏天很炎热,加上百年难遇的灾害性天气,人只有躲在室内,才会感觉舒服一点。
然后,我开着空调,躲在屋子里,慢慢的看完了。
从头到尾,感动的地方有很多。其实,不同的人,感动的那个点会不太一样吧。让我印象最深刻的一幕是二十三话《锈声》(估计这个点和别人都不太一样)。
看到那个叫做繁的女孩,在空旷的山野中,用嘶哑的声音喊——救救我们——的时候。女孩嘶哑却带了一丝柔美的声音回荡起来,野锈从村庄房屋的墙上,地上,从村民们的身上慢慢落下来,向声音的源头汇聚过去。那一刻那些因为野锈而生了病的人们兴高采烈的站起来,为突然到来的康复而欢呼;女孩用带了魔力的声音喊着救命,为了救自己心爱的人。心底,瞬间有什么东西被拨动了。
那是一种难以言语的,救赎的力量。
声音的指引,带来了灾难,亦是声音的指引,带来了生命与希望。
不论什么时候,心情再怎么糟糕,看一集 《蟲(むし)師(し)》 也会被充分治愈。虫师的音乐最为人赞道,而充满修行感的人物设定、满含禅意的故事情节更是几乎让人无法防备地被治愈。最大的感受就是,日系宣扬的那一种生活的感觉。
没有理由地坐在海边等待,奇妙地丢失了心爱的人。没有意义地对话、谈笑,没有目的和方向地前行。
想不起自己的名字,也许随便取个名字就可以重新活下去。
「你总是执着于不存在的人。爷爷会生气的。」「我知道她在那儿。」
竹林的根脉相连,大山有自己的神经,在迷雾里向虫子询问爱人的位置。
被意识赋予了生命的书法,绘画,会在纸上游动吗。
喝下这碗 光酒 也许就能复活吧。
每次看到彩虹都会兴奋地奔跑在雨中,在彩虹的脚下能看到流动的彩光吗。
又睡了一个冬天啊。
放心吧,春天来的时候 空吹 会把我唤醒的。
最近记忆越来越少,每天早晨都有新的记忆消失,但一直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个名字叫出来就会很安心。
生活着,消弭了所有的意义,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是。
没关系的
出奇的艳丽,略带诡异的芬芳,旋花——在每一次喧嚣过后的寂静中绽放。
她的美也许只是昙花一现之后的笑谈,但她的香气却萦绕着更古不变的遗忘。
时间化为零散的碎片,随海风弥散在空气之中。记忆化做历史,不断更新,然后死亡。
每天怀着只活好这一天的愿望生活下去,昨天与明天同样虚幻而渺茫。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去计较,享受着生活的单纯的甜美,富足,充实。
日出日落,花开花谢,原以为那就应该是闭塞小岛的全部。而那里的人们,却和深处城市中央,人口密集的我们是一样的。在无边无际无限伸展的时间面前感到恐惧,会踌躇,会停滞,会绝望。
不知是幸或不幸,不知是对或不对,也不知是面对还是逃避。他们选择了旋花,选择了遗忘,也遗忘选择了更短暂的人生舞台。也许从此没有人敢于评论他们的人生是否有价值。
泰戈尔《流萤集》中有这么一段关于蝴蝶的描述:蝴蝶活着,不计算年月,只计算瞬间。时间对于它来说,是无比的充裕。我想此番意境至于《吸露之群》所描述的有异曲同工之妙,同样是关于时间的选择。无论是蝴蝶还是花
―― 现世存在着许多空洞,据说如烟一般消逝的人,将在空洞中不断徘徊,直至失去记忆,丧失心智……
故事中的姐姐绪由于意外被“虚”带进了一个只有黑暗和孤独的空洞,与还留在现世的妹妹永远地分开了。在这个空洞中,她的记忆,她的情感被慢慢地吞噬,只留妹妹绮一人忍受着五年的悲哀和凄凉。
你沉浸在痛苦和悲伤中无法自拔,越陷越深时,可能那个你所思念和牵挂的人早已忘记了你的名字,忘记了你的面容,忘记了你的声音,忘记了你的一切……
当银古带着绮去感受了一番虚穴时
文艺动画的表现可以是清新淡雅的,故事可以是平和温润的,结构可以是简单直白的。关键在于观众能否在观看动画的过程中勾起思绪,点燃感情。并且这也不是单纯的煽情,因为煽情是充满针对性的激发观众某一种特定情感,文艺则只要留存给观众一个模糊的印象。至于掩卷之后观众到底品味到了的东西,最好是 “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虫师》*`蟲師--mushi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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